他并非是某个特别的意图、某个意志、或某个目的的产物;不能用他去实验一种“人的理想”、“幸福的理想”,或一种“道德的理想”。想按照某种目的铸造他的天性,本就是荒谬的。
我们发明了“目的”的概念,然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判决、商量、比较、责难我们的存在,因为这意味着判决、衡量、比较“全”本身,然而全之外只有虚无!叔本华。
将聚光灯打在整个时空上方,打在那些伟大杰出的作品上。
人类只是“三维空间-时间”的生物,只能在时间线上单程流动。
若有生物可存在于时空之外,它就能“同时”瞧见一切历史与未来。他能够瞧见,在此种特定的可能性下,古人与今人对他并无差别:他们同时“活着”,又同时“死着”。它们唯有轨迹,而那轨迹就存在于此。
我们之所以说我们“活着”,就好似在说唱片机的读针正指在我们这一磁道上。仅此而已。
而在另一张唱片上,可能有完全不同的定律、规则⋯⋯我们这一张唱片里的千万音符,又如何得以知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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